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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暧昧的主仆,可怜的僮儿 (第5/5页)
总会疼痛些,撑开、cao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说这些话儿把他的心痒坏了,也把他的阳具给胀坏了,他又拉过她的小手,隔着衣袍缓缓撸动taonong着玩,脸色越来越陶醉yin欲。 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说完羞得直把小脑袋埋进他胸前。 呃?他听完喜欲狂,幽幽的看着她低头裸露的那一截儿玉白颈儿,哑灼灼的问她:“丝儿,告诉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娇哼,再不与他说话。 “流水的感觉可是很舒服?”他又问。 “臭杜维湘!”她抬头嗔骂。 “香杜小丝!”他夹了块雪花小牛rou喂她,“丝儿,趁热吃。” 掰扯这么久,早凉啦,还趁热吃,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刚想嚼那香喷喷的牛rou,他猛的凑过来,舌头将她嘴里的rou卷走了吃,“丝儿真好吃。” “是牛rou好吃!”她反驳。 “丝儿真好吃。”他重复,坚持他是对的! 两人走出酒楼时,小二们看着小书僮摇头叹息,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宿店时,杜延让阿山不必给书僮备房,与他一间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处太大某处太小,插进会疼,他得趁这几天在路上给实在娇弱的她好好扩扩小花xue,免得真进入时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着这暖昧的主仆说说笑笑走上二楼,哎,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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