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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乌檐朱漆 (第7/8页)
心病狂到烧自己宗门玩了? “人都死绝了,”相易不紧不慢地走出去,他一身素衣在火色里分外扎眼,“一茬总要接替一茬的,还留着这儿干什么。睹物思人的都是傻子,我从不缅怀已逝之人。” 后半句他说的极小声,像是说给自己听。 七婴以他十分有限的脑袋瓜思索了一会,没懂。 拉几把倒,他还是继续去为祸人间吧。 车厢内。 乌发的少年正坐在鹅绒软垫上,他侧着脸,举起右手,目光细细地落在系在手腕上的一根金色细绳上。 这根金色细绳做工编织并不考究,但隐隐光芒细碎,灵气逼人。 忽得听到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他耳朵尖儿一动,撩起一面窗帘望去,月色稀稀落落捣碎在山林里,好在他目力不错,一眼便看出这正是他在等的那人。 毕竟那头白毛实在是打眼得很,晃荡着袖子,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这人进了一趟林子,衣服碎了个更彻底,看起来……更吓人了点。 这人说他是仙呢着实是没点修仙人的样子,说是鬼还贴切点。 他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又下了车。 相易远远地就看到那少年竟然还没走,有点吃惊。 这鬼地方乌漆抹黑的,这小孩又只一凡人,到底是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啊? 少年笔直地站在那儿等他,似是在思索怎么开口,嘴唇抿着,只一双眼睛紧紧地贴在对面男人身上。 相易砸吧了一下嘴,上下瞄了一眼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再挡着我路儿打你了啊。”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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