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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4/6页)
曾经因为这样的凝视而感到不好意思,没有一个人应该承受被这样的目光凝视,而现在薛柏台扭过头,希望把对方的眼睛挖出来的想法在心里阴暗地滋生。 “没有撕裂是最好的情况了。但安全起见这只药膏给你,记得带在身上。在不想遇到的情况下会让你感觉好受些。”专门的医生嘱咐,他叮嘱了更多有关发情期需要注意的事项和最轻微的有关可能标示着发情期可能出现的迹象,但这些迹象都轻微而不规律,一些发热,头痛,眩晕,呼吸困难,和简单的身体不适混合在一起难以辨认,“一般认为只有婚后,生产后Omega才可能迎来稳定的发情期。”医生婉转地说,“但试剂可以有调和的作用。”他鼓励地说着。 薛柏台捏着床单,“……那他们两个呢?”他问。 “什么他们两个呢?” “他们……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薛柏台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样的字眼,“后果呢?” 医生的视线混杂着同情与怜悯,而薛柏台在这样的时刻一点都不想看到这样的情绪,“……Omega的分化是无序的,因此后果也是可谅解的。”同样的婉转被柔和地说了出来,“你们是朋友吧,你希望做什么呢?” 薛柏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们不是朋友。他想。他们只是alpha。而他如今成了一个可悲的Omega。或许他不该叫自己此时此刻拥有的身份可悲。但事实如此。薛柏台攥紧了床单。“你希望告诉你的父母吗?”医生柔声问。 “……不。”薛柏台从齿缝里挤出了这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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