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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禹的眼泪就没听过，从唇外流进来的眼泪又咸又涩，贺远用舌头把它们都卷进自己口中，反复舔弄上颚。

    这里是周楠禹口中最敏感的地方，他受不了地要扭头躲开，却贺远被抓着里外舔个了遍，空气被抢走，呼吸变得异常困难，他头晕眼花地松开了手，再没力气反抗。

    “我是想让你回去好好冷静一下，不是赶你走。”贺远稍稍退了些，两片嘴唇还贴着他的唇峰，像是准备随时堵住他的嘴。

    周楠禹默默流泪。

    贺远拇指擦过他红红的眼角：“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是我不对，我道歉。对不起。”

    周楠禹闭上眼睛：“我不要听……”

    “你想听什么？”贺远语调低沉温柔，“楠楠？宝贝？还是要叫楠楠宝宝？”

    双眼紧闭的周楠禹睫毛抖颤，上面晃动的小泪珠格外可怜。

    “我知道你想听，怪我说得太迟了。”贺远的话语渐渐消失在亲吻中，“我喜欢你，楠楠。”

    第二十二章

    他的嘴唇沾满了泪水，他的舌头还在拒绝，贺远耐心地吻过他的唇舌，细细吮吸，动作轻柔又缠绵。

    脑子乱成一团的周楠禹也不知道躲开，他大脑嗡嗡响，目光飘来飘去没个定点：“……你刚才说什么？”

    见人终于停止哭泣，贺远松下肩膀：“我喜欢你。”

    周楠禹晕得厉害：“骗人……”

    “我没有骗过你。”贺远又亲了亲他，“你要问什么我都跟你说。”

    他其实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周楠禹从听到他说喜欢的那刻起就已经好了。贺远的话，贺远的吻，填塞了他心房里每一处空隙，让心脏热得厉害。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