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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方青宜对进口抑制剂也产生抗药性,那时候怎么办? “那就做手术,”方青宜眉毛都没抬,口吻很淡地说,“实在没办法,就把我的腺体给摘了吧。” 徐婷被他无所谓的态度吓了一跳,错愕地打量了他很久,不知方青宜是说负气的玩笑话,还是认真在考虑摘除手术。 因为摘除腺体,意味着主动放弃“性欲“。 “我这个弟弟,太认死理,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方屿川有次喝醉酒,跟徐婷抱怨。徐婷当时还不理解,觉得方青宜看起来温文尔雅,不像是他所说的极端性格。后来,随着一次次与方青宜接触,她才逐渐理解方屿川的话。 手机响起钢琴音,徐婷扫一眼,是设定好的日程提醒。她伸手按掉。 “我得下班了,你大哥邀请我跟文雅去吃他家晚餐。”徐婷脱掉白大褂,以朋友的语气说,“跟我们一起去吗?” 方青宜收到了方屿川发给他的信息。上次聊得不欢而散,他想到方屿川又要啰嗦,整个脑子快炸掉,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不了,”方青宜跟着起身,“我还要回趟律所。” 两人一起出了诊室,往地库走去。 徐婷的车停在B2层,方青宜的车在B3层。电梯到B2时,徐婷按住开关键,轻声说:“方屿川这两年喊我喝酒,好几次喝得烂醉……方明江烂泥糊不上墙,你又不肯接手家业,方屿川那人,呵,他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方家这么重的担子,砸到他头上,他压力很大。” 她摆摆手:“走了。”不等方青宜接话,大步走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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