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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春也陪个笑。和小胡，小王留了个电话，加好微信，他就走了。

    顾小豪也下班了，和图春前后脚出了派出所，图春拿自行车的时候，顾小豪咬着香烟找他讲话，他先抽了两口烟，才说话：“你也好带带别人了。”

    图春看了眼派出所楼上，没有响，窗户打开着，一只麻雀在窗台上停了瞬，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顾小豪又说：“啊是恩哆姆妈到乌镇白相去啧啊？”（你mama是不是到乌镇去玩了？）

    “欸，帮小姊妹一道。”（是的，和小姊妹一起。）

    “事体办得蛮好歪？”（事情处理得还行吧？）

    “蛮好。”（蛮好。）

    顾小豪说：“要是厌气么，噻到矜矜嗒去白相相。”（要是嫌闷呢，就到矜矜那里去玩玩。）

    图春点了点头，侧过身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顾小豪还在吃烟，说：“格么倷先走吧。”（那你先走吧。）

    图春应下：“格么我先走啧……”（那我就先走了……）

    回到家里，图春又饿又累，喝了杯温水，煮了碗鸡头米祭了祭五脏庙就去淴浴，准备休息了。他才在床上躺下，仇明川的电话来了，他问图春：“你在上班啊？”

    图春卷在被窝里，说：“刚刚下班。”

    “今天你mama煮不煮饭？”

    “今天我mama和小姊妹去乌镇玩了。”图春说，问他，“怎么了？”

    仇明川说：“我的媒婆师妹说你mama做饭很好吃。”

    图春笑了，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捏捏眉心：“她又没吃过……”

    “她说你说过的。”

    图春还是笑，问仇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