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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卫小盛硬邦邦地说。苏云净没有动弹，他似乎早就听见卫小盛的开门声了。

    「……你这个人，真的很烦。」沈默了一会儿，他低头笑笑，「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真的，我真的没有见过比你更不知羞耻，更加厚脸皮的人了。」

    「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卫小盛激动地大喊，「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麽事，我都不在乎。你有什麽困难，我也可以完全承担下来为你解决。况且你也承认我对你没有坏心，那你千方百计的制造误会，惹我生气，让我因为你神魂颠倒，四处奔波，到底是为了什麽！」

    「为了让你讨厌我，彻底对我失去兴趣，把我从身边赶走。」

    「……你有病吧！」

    对於苏云净的回答，卫小盛简直匪夷所思。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苏云净的後襟，强迫他转过头。

    依然是苍白如纸的肌肤，带著似有似无的笑容，眼底溢满了雾气。苏云净没有喝酒，但是卫小盛却感觉他的意识不太清醒──就像那个让人永生难忘的雨夜。

    凝视著卫小盛炽热的眼瞳，苏云净吃吃地笑了起来。

    「是吧……也许我真是有病吧……」他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从牙缝里挤出含糊的声音，「我讨厌这个城市，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我想走，一直都想走……但是，却有一个人死死的纠缠著不让我走。那个人就是你……」

    「我很清楚你的脾气，除了让你主动放弃，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拦你的疯狂。如果我一声不吭地离开，你就算把全世界翻过来，也会把我找出来。所以我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制造误会，让你误解我，讨厌我，放弃我，不再对我有一丝一毫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