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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呃，我是说那个，她，说的是真的吗？咱们师祖真的是她师父座下一个童子？这么算来，那她岂不是咱们的——”

    “师叔祖？”陆蔷斟酌着问。

    云冲子面目怔楞，浑身僵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的却是另一件事：“陆蔷，凤眠，这天，怕是要变了。”他仰头看七彩云彩环绕，百鸟盘旋的天空，喃喃自语。

    柴佩插话道：“老道长，您现在才发现天变了吗？时代变了，大人！”

    陆蔷点头，满脸赞同：“天地间，确实变化了很多，我能敏锐地察觉到，天地灵气，没以前那么枯竭了，甚至可以算得上，充沛纯净，生生不息，循环往复——师父，姜宅的灵气浓度起码是之前的十倍有余！”

    张凤眠沉声道：“刚才师叔祖说的那番话，只怕外界的灵气浓度也大幅度提升了——只是，灵气潮汐到底是什么啊，师父，您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讲过呢？难不成还真是和潮汐一样，有涨有落，这是——灵气复苏？”

    云冲子带着几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姜宅内院，他们淋了一整夜的雨，又是最近距离目睹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劫，虽说有明田护住了他们，但目之所及，耳之所闻，乃至他们身体所感所触，委实震撼人心，实在不是一字一句能说的清楚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从慢慢回转过来的——要不是他们几人心志坚定，怕是当场被吓成傻子都有可能。

    经历过了雷劫，几人如脱胎换骨，哪怕是出了姜宅，被一干老友和军队包围，竟也是稳如泰山了——只是究竟要怎么跟这群人解释呢，说我只不过是来灭个鬼，灭着灭着，就眼睁睁看着这鬼渡过九九八十一道雷劫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