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啊!”
千叮咛万嘱咐后,姜珥才挂断了电话。
正巧,电话一挂,可颂回来了。
可颂晒得浑身通红,衣服被汗浸湿了一大半,两手空空。
姜月没多问,从车内取了瓶矿泉水递给她。
可颂反手一拧,昂头灌了大半瓶,把堵在胸口的闷气全发泄出来:“姐,你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
“昨天的电话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让我们今天早上进组。我刚刚去领饭,后勤组的非要说我们自己来早了,中午的盒饭没算上我们的份儿。”
“还说什么,我们来了又没拍戏。没干活,自然没饭吃。”
“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颂一面复述,一面气得直跺脚,眼眶也红了大半。
眨巴眼,眼泪掉得比汗还凶。
“别哭。”姜月抽出纸巾帮她擦眼泪,“你一哭,他们不就得逞了?”
闻声,可颂再抽抽搭搭几下,勉力止住眼泪。
先是破烂的房车,然后是午餐没份,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烂招?
姜月说:“我还得在组里呆半个月,你现在就受不了,往后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