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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那些事  (第4/7页)
   不等习谨开心起来,他话锋一转,“但我依旧是个混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担起责任,和你在一起。”    “所以,等等我?”    “不要太久!”    “不会太久。”    我和教官那些事:    年少相遇,我和他说过我和哥哥的故事。    *    我哥叫应容,我是我哥捡来的。    他十岁时父母死在了矿洞里,荒星上没人会在乎人命,没了就没了,没有所谓的公道给你讨。半大的孩子骤然失去双亲,不知道何去何从,经过花街旁的垃圾场——里面占比最大的垃圾其实是或新鲜或腐烂的尸体。    他听到奄奄一息的哭声,那点自身难保的迟疑和对死亡的向往被狠狠地压了下去。    哥哥带了个弃婴回家。    我襁褓里有个开封的袋子,写着字。哥哥没上过学,记下笔画,有机会就找人问,才知道是“海棠”,很漂亮的花,不会在荒星出现的花。    所以我叫应棠。    ——逢时应景,海棠醉日。    可惜荒星土地贫瘠,污染严重,海棠的种子没发芽,全死在了土里。不应景,不醉日。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将其称之为长眠。    十八岁,他分化成了Alpha,身材高挑,长相帅气,很爱笑,温温柔柔的。但好看的皮囊在荒星是种极端利弊的东西,没有背景的话下场都一样,要么自愿卖,要么被迫卖,要么死,还可能被jianian尸,最后变成一摊模糊的烂rou。    他瞒我两年。    *    没有轻举妄动。    等看清楚那个作恶的人,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我们的熟人、朋友、甚至是恩人,他是哥哥的顶头上司,我们拥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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