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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大年初五才给他发了拜年消息。

    他打趣寒清：“年过得比较晚。”

    寒清：“你知道什么？这几天我光相亲就相了十五次，每天早中晚各一次。”

    白冕：“有相中的吗？”

    寒清：“我妈找的都是妹子，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就不去祸害人家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我和季长夜在一起了。”

    许久，寒清发过来两字：“恭喜。”他还没来得及回，寒清又发来两字：“真好。”

    白冕却是没再回消息了，今天也是那天之后两人第一次联系。

    “注意安全。”

    “小嫂子、小嫂子。”白冕回神。

    “什么？”

    “关于季香的事情你知道了吗？”也不知道季年为什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他记得之前季年已经问过他一次了。

    “不知道。”

    “什么？小叔居然还没告诉你！真憋得住。”

    白冕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哎哎，我跟你说好了，我估计小叔不打算告诉你，否则他早就告诉你了。”

    白冕坐下。

    季年：“‘季香’的来源你应该清楚，我就不多说了，其实只有本家的‘季香’才是真正传承意义上的季香，我们旁支虽然也制香，但是不能冠以‘季香’为名；而本家的‘季香’还有一个特殊意义，那就是只有家主和家主夫人才能接触，当然这些外人都不知道。”

    白冕一时被惊到了。

    季年接着说：“所以小叔说要教你制香的时候我才会那么震惊。”

    白冕现在震惊中又有一些感动，季长夜从来没跟他提过这事，大抵从来没想过以此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