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来到床上相拥而眠,晏莳轻声问道“方才你与曲公子说了什么?”
花凌把脑袋埋在晏莳的胸膛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我问他有没有那种只要人说谎,就痛不欲生的蛊。”给谁用不言而喻。
晏莳轻笑一声“那他怎么说?”
花凌有些失望“他说没有。”
晏莳摩挲着他比上好的绸缎还要光滑的秀发“睡吧。”
原是为了哄花凌睡的,没想到晏莳自己也睡过去了,这一觉睡了大半个时辰,醒来后顿觉得神清气爽,几乎他一动,花凌也醒了。
俩人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门,由高府的下人引着去见高长庚。
曲流觞早已在那里与高长庚饮茶,二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查兄呢?”晏莳问道。
“他去铺子里了。”高长庚边说着边站起身来,“几位是初到我横州吧?不如我带你们四处转转?”
晏莳等人倒没什么意见,便随着高长庚出去了,几人也没乘轿也没坐马车,只随便说些话沿着街道慢慢走着。
前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