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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纫便琢磨理由请假。 这不,放假她就跑来了。 黎标似乎震叹她的直白,即使不说,冷肃眉目叫嚣他的失望。 好凶。 他有些重的呼吸撞到江纫耳朵里,质问江纫,多少人羡慕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江纫低下头,语气平淡,你走吧。 江纫情绪收很快,她垂眼,醉态都散差不多。 黎标气急败坏,良好的教育偏叫他做不得出格的举动,即便他惊慌错乱,他猛地抓住江纫快要逃走的双臂,江纫,你 江纫回头看他一眼。 秀月是家清吧,八十年代老上海风格,随了施行木,沉闷老派。江纫抬眼看他,背景音刚好唱到红灯酒绿夜,快乐比神仙。 黎标说不出,是江纫的眼神,还是掌下太过瘦削的躯体,总之他下意识松手了。 顶灯照着江纫,映红洗得泛白的校服,或许她真的醉了,不再刻意为之,像是干干净净的江纫站在他面前。 这才是江纫,他所承认的江纫。 黎标有片刻恍惚,心尖揪着疼,如果江纫明确拒绝过,他不会留有念想。 江纫,你是不是 怪我。两个字吞出来又咽回去。 黎标也算律届鬼才,先前一桩棘手大单,他眼不眨地接了,可如今对一个妓女,竟无从开口。 黎标觉得一切源头是那块摔坏的蛋糕。 把他自尊心砸烂了,把未来砸空了。 今天你生日。他说。 江纫嗯了声,余光扫了眼旁桌激情缠绵的男女。 冲他笑,可以陪我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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