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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恶行 (第3/8页)
「那干嘛还放我下车啊……」 * 一觉醒来,温徇发现在自己躺在朱掣床上,腰被两条章鱼手紧紧圈住。 他自己衣着乱了点但还算整齐,只是朱掣浴袍已经完全散开,只剩条袖子半搭在后香肩半露,两条光滑的大长腿没有任何隔阂就这么夹在温徇身上,大腿内侧温热相贴。 昨晚,温徇第一次把正事翘了,喝了点酒跑过来这里洒酒疯。 他第一次干这么随便的事。 要是有事情没做怎么办?要是刚好有事发生怎么办? 不是还有温四吗?就让他辛苦点好了。 昨天是醉了但没醉得彻底,感觉说醉根本是骗朱掣也骗自己。 但他还知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比如说一开始到底是甚么时候,他就没说。 没说一开始,他只是其中一个人。 没说他如坠深渊时,他却欣喜若狂,像饿疯的土狗一样连忙在他的痛苦上抓起指挥权,在一片哀鸿中挥舞,从此所有风暴绕着他围转、转得人眼花撩乱。 没说从那件事开始就盯上他了,看着他一路走来,看着他落入自己囊中。 没说他也不知道甚么时候喜欢上的。 没说……甚至连喜欢的原因是甚么也不知道。 可能是看他明明大胆却总能妥协有些有趣。 可能是看他明明重情却非要放纵有些烦躁。 可能是看他明明知道却从不言语有些恼怒。 他对自己而言太过天真,他应该要瞧不上他,可他却怎么也脱离不了视线。 第一次主动看他,本是义务。 第几次主动看他,成了慾望。 然后就再也挪不开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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