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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敢将目光移至手腕上明显的红痕。 其实她跟褚耕一样震惊,对于她还执念着向清磊这件事。 无意识做出的,却往往是反映内心最真实的想望──即便她知道,那是一场永远到达不了的奢望。 但又能如何呢?她只能带着伤痛往前走,以为时光能沖淡一切,但她经由褚耕的震撼才知道,她错了,她从来没有真正复原过。 即使表面的伤癒合,那痛却往往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溃烂、张扬。 怔怔然熄掉炉火,程冬沫出门搭上市公车,悠悠蕩蕩绕了一圈,不知不觉来到久违的大学校园。 走过图书馆、灯火明亮的社团教室,再来是c场。她踢着新铺上的pu跑道,恍惚地想着有多久没跑一跑了…… 那就跑吧。 那就……哭吧。 彻底流泪过后,再彻底把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遗忘,不要再执着。 她俯身做了个预备的姿势,迎风而奔── 只是,有些事总是令人措手不及的。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却只 得大白鲨;而平日不健身,临时来这幺激烈一场,下场就是腹痛如绞几欲昏厥。 在意识坠入黑暗前,她隐约感受到自己被拥入温暖得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因逆光而y暗的面目虽看不真切,担忧的情绪却千真万确。 谁? 还有谁会这幺担心她? # 叮咚叮咚! 穿着居家拖鞋、髮上还挂着鲨鱼夹的程冬艾急急忙忙自浴室冲出去应门。「来了来了……吓!」 她有几秒的呆滞。 门外站着一尊天神似的男人,高贵俊美,还有时下最流行的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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