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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都是同一个人。

    小白花挺直着瘦弱的背影，眼睛盯着虚无的位置，手上握着根铅笔，却迟迟下不了笔，她叹了口气，将笔搁下，转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进室内投下的光影，秋天的凉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将画架上的纸张吹的簌簌作响，她细长的眉毛轻轻蹙起，像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小白花拿起手机，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给胖子拨出了电话，那头的胖子却像是还在睡觉，声音沙哑朦胧的。

    “你还在睡觉吗？”小白花怯生生的问他。

    “嗯。”

    “那个，我有事情想和你说，你方便出来一下吗？”

    那边安静了片刻，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又给睡着了，话筒里才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拖鞋噼啪踩在地上的响声，他打了个哈欠：“你在哪儿？我直接过去找你就好了。”

    “嗯，好。我在画室等你。”

    *

    门上传来叩叩的敲门声，小白花心中诧异，居然这么快。

    “请进。”

    房门很快被拧开，然后又关上了。那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向她这边走过来，停在她身后几步外也默不作声。

    她眼睛从窗户往下望，正好将院子里新栽的几盆桔子树尽收眼底，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其实你不必这样，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说什么？”

    这声音…小白花连忙转过头，看见来人脸上立刻浮现出些许恼意：“小城！你进来怎么都不吭气的！”

    舒小城却不理会她的问题，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你刚刚说什么？你们什么都没发生是什么意思？”

    小白花心中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