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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没有违心!兄长焚邪孺慕梵业大人,他还在南疆时,常常与我絮叨。只是万没想到,你竟会是……” “教王者,众心所归也,必非等闲之辈,可惜她的女儿却生得狼心狗肺。”谢拾鞭辟入里道。她晓得他不会饮这杯酒了,媚眼如丝揽过酒樽,雍然轻啜。桂花酿于她不够劲道,绵软得厉害,连微醺也求不得。“令先生大失所望,是么?” “是。但谢拾是谢拾,前教王是前教王。仅基于彝伦就随便妄断,将自身期待强加于他人,对两者都不公平。”焚术甩脱辎重也似地松了口气,“你别叫我先生。” 谢拾舔舔指腹,心道:这话可不像你会说的。 如此看来,那位教王还真有点儿意思。 “听来像是有感而发啊。不妨让我猜上一猜,你们兄弟二人也常被放在一道比较吧?” “我何能及他!青芷长老说他‘天资禀赋,纵争强使气,亦不过小眚,’梓——教王赞他聪慜绝人,若非前教王力排众议,教王本该由他来做。我曾真的庆幸过……庆幸他离开南疆,可如今……不提也罢。” “离开南疆?明知手足年幼、且阿茴心悦于他?”她似为二人打抱不平。 “我不知何故,但我想应与前教王有涉。至若阿茴姐和我……十年过去,该看开的早看开了。” 药师言语真诚,毫无机心。谢拾顿感索然,囫囵灌下整杯花酿和无用默稿,无心再打探,以琐谈为这回“赔罪”收束。 往事如魅,夤夜难解,谢拾枯坐到寅时,至教王殿敬候上命。内中始终阒静,她耐心再待一刻,径自推门而入。 室内情形令她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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