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得怎么样 第29节 (第3/9页)

乐而不为。”郑暇君鼓励她。

    邹楠粤有自己的主意，她笑了笑，没有再接这个话了，反而心里一动，看着老太太：“外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郑暇君点头。

    外婆刚才这番话，她多少能猜中当初为什么反对mama的男朋友，肯定因为对方条件太差，老太太没看上。但相同的，她又感到不解，爸爸当年家里也穷，为什么最后却同意了。她便问出来：“我听说mama以前有个初恋，他家里很穷，对吗？”

    郑暇君愣了一下，问：“谁告诉你的？”

    邹楠粤“出卖”阮贤松：“舅舅，他说你们没答应，后来我妈才会遇到我爸。”

    老太太没有立即说话，她沉默了一会，客厅的灯光有两种颜色，夜里看电视时会调成黄橙橙的光线，此时将郑暇君的表情衬得晦暗，许久后，轻轻叹口气。

    她做过那件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和你外公的确拆散了你mama跟她当时的男朋友，他家不止穷一个问题，他从小就没了妈，爸爸是残疾人，两只眼睛都瞎了，有个哥哥却不是正经青年，混社会的，打架把人伤得不轻，抓进局子里关了好几年。”

    这下子沉默的人变成邹楠粤，她不是理想主义者，不相信有情饮水饱的概念，而且，mama这位初恋的家庭情况确实一言难尽，平心而论，外公外婆没错。邹楠粤愈发好奇：“mama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

    “他们是中学同学。”郑暇君并不因为自己当年没看上曾佑青，就将他诋毁得一无是处，老太太实话实说，“其实，你mama初恋人才好，浓眉大眼的，个头比门框还高。他也不jianian猾，问什么答什么，一点都不知道隐瞒，人品不错。据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