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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程霜零正好去找两个姑娘闲聊了，肯定聊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题。

    楚熙雀没有说话，程霜零则是接着说道：“她们说，你长得很帅，但是新月红比你更帅。”

    楚熙雀面无表情：“这不是废话吗？”他一个人类怎么能跟天生丽质的血族比呢？

    “但是，”程霜零看上去是忍着笑，着重了这“但是”二字，“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那场景忽然更好看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至美景致’。”

    “……”楚熙雀瞬间无语了。

    程霜零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楚熙雀的肩膀：“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什么？我不懂。”楚熙雀默默的拨开了程霜零的手。

    “楚熙雀，你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程霜零看上去有点不耐烦了，双手叉腰道，“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已经看出端倪来了，你这个自带显微镜的男人居然看不出吗？”

    “我……”楚熙雀无法反驳，要说他看不出来，他能看不出来吗？正如程霜零所说，两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都看出来了，他拥有“无微之瞳”的人能看不出来吗？可是他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心理，他还是点不太敢相信，他希望那是自己眼花了，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是自己想太多了，根本没有那回事。

    “切，”程霜零相当鄙夷的啐了一口，“你啊，今天留在红城吧。”

    “啊？”楚熙雀一愣。

    “怎么，你还真就想这么回去啊？”程霜零笑着说道，“你还是留着吧，要不要打个赌，今天晚上他还会来找你，并且把你重新带到这个地方。”程霜零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身后那因为远离而逐渐缩小的维泽瑞酒堡。

    “……你赌输了怎么办？”楚熙雀回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