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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的时候，程诺眼睛里带了些许恨意，顾清城是害怕他的。

    害怕这个表面看上去彬彬有礼，谦逊温和，实则内心黑暗无比，变态无下限的男人。

    想到在国外那些黑暗的日子，顾清城的嘴唇就死死的咬住，一言也发不出来了。

    程诺收起自己那副假惺惺的深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狠狠的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顾清城挣扎了一下，程诺捏着他下巴的手就更加用力了起来，嘴上的吻也加重了许多。

    等程诺把他放开的时候，顾清城的嘴唇上已经被他啃咬的丝丝冒血迹。

    程诺伸手在他的唇上来回揉弄着，冷冷道，“小城，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一条我身下求着被我干的sao狗！”

    顾清城看着程诺阴沉不定的脸，突然有些后悔了。

    不管怎样，他都应该跟程锦年在一起的，最起码程锦年可以保护他，而不会像程诺这样不把他当人看。

    程诺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道，“走吧，小sao狗，我新买了许多好玩的道具，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

    程诺上扬的嘴角和yin邪的眼神，都忍不住让顾清城瑟瑟发抖。

    他知道今晚他躲不开了，他会再次沦为这人的身下狗。

    *

    又过了些许时日，天气愈发的冷。

    冬天来临，窗外渐渐的飘起了雪花。

    边溪看着床上的人，忍不住道，“清枫，外面下雪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

    可床上的人除了呼吸，什么都不能回答他。

    这段时间，边溪几乎整个人都搬到了医院里去了。

    一直在顾清枫的病床前默默的陪着，顾清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