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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墨笙转身在田慧珠手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母亲是指您和林开愚夫人在先施公司发生矛盾的事吗？”

    见顾墨笙这样单刀直入，田慧珠也不哭了，盯着顾墨笙讲：“墨笙，你mama还等着你来安慰mama几句，没想到你居然一个字也不提。从前是个叫mama放心的孩子，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顾墨笙反诘：“母亲说话还是坦白些的好，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叫您不满意。”

    田慧珠叫顾墨笙讲了这句，就转了转手上的念珠：“那个耳光是林家小姑娘打的吧？你不用急着保护她，就是你承认了难道我还能打回来吗？她也算是大学生了，这么冒犯你，一点礼貌也没有，你还要护着她，墨笙，你叫母亲失望。”

    顾墨笙哈地一笑：“母亲，原来只是这样。我以为您会说，嫮生刁蛮，她的mama林开愚太太又蛮横，所以你不打算赞同我去追求她。”

    田慧珠面孔上露出惊讶来，正要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顾墨已经笙一点不在意地打断她：“母亲，这话我只说这一回，希望您记住。嫮生是我喜欢的小姑娘，追求不追求她是我的事，由我自己决定。您最好不要反对，当然您反对也不会有用。我想这点上，父亲会比您理智得多。如果嫮生接受了我的追求，那么母亲，我不要求您做到视如己出，我知道您做不到。我只希望拿出您待她和善宽容，象个真正的佛教徒那样。如果您没别的事教导，我想先回去换身衣服。”

    讲完就立起了身，田慧珠张口结舌地看着自己儿子从自己面前走过，在顾墨笙一只脚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田慧珠终于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