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是谁？”
“她在我快死的时候，让我喝了一口水，我想看她过的好不好。”
上官婉儿把记忆调出来，让叶之秋看了看。
叶之秋看到了，小白就看到了，不用她吩咐，小白马上就放了神识蔓延出去，不消片刻就找到了。
“她死了。”
“死了，怎么会死呢？”
上官婉儿不可置信，她惊讶的问道“给我送水的时候还好好的。”
“给你送完水，她回去被打了，然后上吊自杀了。”
“尸体已经丢坑里了。”
上官婉儿生气了。
伤心了。
她终于哭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小玉温暖的眼神还历历在目，这是上官婉儿第一次在陌生人身上感受到的善意。
“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女人总是这么苛刻？为什么女人总是要活得这么艰难？这些肮脏的男人为什么都这么狠心？都这么龌龊？”
“大人……这究竟为什么？”
上官婉儿凄惨的哭诉回荡在叶之秋的脑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