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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

    不过眼下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绿谷接着荼毗刚刚的思路，问道：“你是有什么疑问吗？针对我们目前的行动。”

    “我指的是我们真的要亲自将里面有问题的英雄一个个抓住，然后拍视频发出去吗？”荼毗问道。

    “你觉得不可以吗？”绿谷反问道。

    “问题很多。”荼毗说道，“假设如果JP的人以这为诱饵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绿谷点头，“还有呢？”

    “我们会树立很多敌人、很多很多，很多堕落英雄本身和暗世界的人有联系。”荼毗警告道，“有一些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没那么简单，绿谷。”

    “我明白。如果按照最理想的状态我们这样一路杀过去，抓一个民众谴责一个，上面迫于压力便宰一个，这么几年过去估计就河清海晏了，比斯坦因那种一个个杀有效得多。”绿谷说道：“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呢？不可能这么容易的。”

    “你知道就好。”荼毗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但是那些信息都是情报。”绿谷说道。

    荼毗听后明白了绿谷的意思，“可真有你的。”

    “是啊。”绿谷笑眯眯地说道：“一部分我们留着，另一部分直接卖了，卖给想知道的人，多好啊。”

    “你可真是……”荼毗摇头，想要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绿谷。

    绿谷略带得意地说道：“我这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历史课上教授刚教我们的。”他说得一本正经。

    “但这可能会加深社会矛盾。”荼毗说道，“你虽然没有出卖提供情报的人，但是其他买情报的人可能本身是和堕落英雄勾结的暗世界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