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囚_第7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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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第2/3页)

他没有留过长发,最近一段时间起床后神经病都会给他扎头发,耗时不定,有时扎得凌乱,但不管如何,他都没有认真照过镜子,不知道这个酷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但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是神经病总结概括出来的,那就会自发反感。

    这样一来,他便想剪掉头发,但也就自相矛盾了,所以他垂下眸,用另一个事物分散自己的思绪。

    神经病的那根东西就在身后,紧紧地贴着他,如果此刻他快速站起来朝着那一处猛地踩下去,能把他痛死在这吗?

    只是这个想法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已经到了淋浴冲洗的步骤。

    这一晚,向北一在意识迷失的前一刻,确定了神经病没有骗他。

    但接下去一段时间,他每天都要经历一次玉柱的侵袭,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他越来越数不清天数了,总之他从极度的难堪和抗拒渐渐地变得麻木,像没有感官的待修补工具。

    -

    突然有一天,也许已经过了一个月,又或者一星期,不知道,记不清了。

    向北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寒邃两个人。

    空间装潢依旧奢侈,像房间,但空间相对狭小。向北一打量着,用变得有些迟钝的脑袋思考了一会,他想,也许是房车。

    而后他转过头,往窗外看去,接着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窗外云流在后退,远处的云山白得刺眼,也高耸得令人触目惊心。

    原来是在飞机上,这是去哪呢?

    他无从知道答案,思绪也被打断,旁边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轻、拢、慢、捻,那是作恶者动情的标志。

    他挪动身体远离一些,但又被一双强有力的手圈回去,然后被压紧。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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