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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阳的手顿了一下，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才有点口齿不清地说，“……他忙。”

    “所以啊，咱们家也没什么他能看上眼的好东西，你什么时候带他来家里吃饭吧。”

    俞阳嘴里发苦，却无处诉说。俞妈到现在也不过认为他们是好友。他另一只手在底下掐着自己的手掌心，企图用这点细微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露出什么端倪。他努力吃饭，用米粒咽下喉咙里的酸涩回潮，轻轻嗯了一声。

    俞妈看着俞阳认真吃饭，塞得鼓鼓的脸颊，有点心酸的想，无论如何，这是我的儿子，这么听话，这么乖巧，是她这么多年的支柱与希望。

    她突然往前凑了凑头，对俞阳说，“阳子，mama很爱你，你知道吗？”

    俞阳的动作停下了，一开始有点茫然地看着她，然后瞳仁突然剧烈晃动了几下。

    “阳阳，mama很爱你，你听话，在这里等mama，好吗。”

    俞阳想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却不小心呛了气管，他剧烈地咳嗽着，手却死死抓着俞妈的袖子不肯松开，“咳……妈，我……我会好的……咳咳……妈……”不知道因为咳嗽或者因为什么，他的眼睛里一下就充盈了泪水。

    俞妈看到他的眼泪，再也压抑不住情绪。一把把俞阳搂过来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轻轻顺着他的脊背，她的嗓音里也同样带着哭腔的颤抖，那心底的情绪太过浓烈哽住了她的喉咙，她千辛万苦从声带挤出早就想说的一句话。

    “mama对不起你。”

    食客觉得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不懂为什么这大嗓门的豪爽老板娘和她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