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上看了一眼,今天的豆荚还没有到。
她又盛了一勺用来做鹅肝的卤水汤汁,放在嘴里尝了尝,尝不出个好坏来。夹了一小块鹅肝的碎屑,放在嘴里仔细品品,没觉得多好,也没觉得变差。
这是怎么了?
是熬夜带来的反应迟钝吗?
还是改命之后身体被反噬了?
明明转了转自己的手腕,手腕倒是还在。
正在这时,方锐来了。
“早啊!”
明明有点恍惚:“早。”
方锐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赵晓晓让我早点过来,她说你白天还得去上课呢。”
明明开始觉得头晕,却还依然强撑着:“你尝尝看鹅肝,今天的味道对吗?”
方锐不明所以,夹了一块放在嘴里。
星星眼:“不对呀!!”
明明挑了挑眉,压低声音,充满戒备地问:“怎么不对了?”
方锐调高嗓音:“特别好吃!我觉得比昨天还更好吃了呢!没想到你还会做菜?!”
她会做菜才怪。
她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看见生rou就犯恶心,看见等着洗的锅碗瓢盆就想逃跑。
明明故作轻松:“好吃就行。”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逼近极限。
仗着自己还有一丝清明,淡定地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