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拉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测温度。
顾衍的喉咙不太舒服,他咳嗽了两声,用手掩着唇。
“顾少爷,冒昧问一句,”陆意看着他,控制不住开口问道,“你这么没常识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喝酒了不知道回房间睡,非得缩沙发上睡一晚,结果着了凉发了烧,发烧了连任何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自己,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去工作,工作回来后,明知道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还把空调开得这么低,睡在风口底下。
这人是嫌自己命长?还是觉得自己身体太好不折腾下怎么都说不过去?
顾衍头疼欲裂,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吉人自有天相.......”
吉人自有天相?
合着他生不生病,死不死得了,纯粹是看天意?看老天愿不愿意收他?
陆意都要被气笑了,接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情绪。
顾衍又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脸颊染上几分薄红。
陆意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什么也不说。
时间到了后,陆意把温度计拿出来一看,顾衍烧到了三十八度七。
“吃点药吧。”陆意把药递给他。
顾衍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的,勉强睁开眼看了看那药,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