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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连忙给一场递了一瓶水：“是不是起太早了感冒了？”

    “没事。”杨皓尘笑笑，“估计是哪个人在想我吧。”恩，虽然说骂更有可能。

    小姑娘是个实习期的学生，倒是直言直语：“如果真是想，那我觉得你一天到晚都要打喷嚏了。肯定是有点凉了吧，这边天气其实挺冷的。我觉得吧，其实你可以不这么早来的。”

    事实上，杨皓尘的确是甚至完全可以不来，拍摄是导演的事，编剧偶尔监督或者全程不管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杨皓尘有一个原则，自己写的东西，要是拍不成自己要的效果，还不如不拍。这也是这些年他坚持每一场都去的原因，当然，现场看看人家导演的拍摄技巧，自己也学会了挺多，偶尔已经是可以当个半吊子导演了。

    “没办法，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不勤奋怎么能行。”杨皓尘一副很励志的样子，看了看天际的晨光，其实，也不是那么早不是吗？

    很多年前的某一天，他也说过这句话，但是没想到某个人竟然也会用一句通俗语给驳回来，那时还是全身都有点rourou的模样，早醒的时候眼睛有点小模糊的可爱——我只知道早起的虫子被鸟吃……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年轻的导演拍了拍杨皓尘的肩膀，对他笑笑，“可是要马上开机了，杨大编剧不认真点？”

    “我在遥望清晨的微光，我在看希望的曙光…”杨皓尘连续给了两句咏叹调，一副文艺青年的样子，转身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对着人回了一个微笑，“其实我觉得应该认真的该是方导，毕竟，开机了导演还有时间闲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