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班师_水鸟与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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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鸟与鱼 (第4/13页)



    我们家又不是付不起那一两万择校费。薛先生讲。

    她拎着锅铲猛地走上来,气势汹涌得直把他吓一跳。近一米九的高个子在宋太太面前一个趔趄:我说错了?

    是是,我们家就照着你这德行,好好玩你的磁带机,继续玩,等到把这屋里全都玩成你的废品站,那才是该担心付不起这一两万的时候。宋太太讲一句,他就背着手后退一步,好像做错事的学生似的,老薛同志,你什么时候再加把劲努努力,拿你这堆洋钢洋铁带我们全家奔小康啊?

    谁还没有个爱好嘛。他笑一笑。

    你说,你祖上可是挑着扁担也闹革命的。两公婆呢,怎么说都正儿八经是所里的研究员。这么光荣的家庭啊,薛威平。怎么就只生了你这个败家儿子,家底玩空不算,玩成四十多的人了,还成天搞这堆破铜烂铁。

    哎哎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啊韫馨。薛先生赶紧搬出救兵来,我老薛家不是还有小雪的嘛!薛霁,薛霁多争气啊,你这当妈的舒心,舒心。以后有的是福享嘛。

    那还不是我一个人管的!她要是再敢不听话,我早被你们气跳江了。

    瞧你把话说得!我的女儿还能有不听话的时候?

    她那个宋太太话到一半,脸色忽然别扭起来,像是意识到什么不曾对丈夫提起过的隐秘。纠结片刻,还是把薛霁燃烧在搪瓷盆里的不乖化作口水咽了下去。如此的丑事不,单是和肚脐眼下沾边的事,就怎么好在家里这样提起。

    太、太、太伤风败俗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

    我是说这个。

    宋太太抢过他手里的磁带机,两条细细的手臂往面前一伸,西南女人的皮肤像打了腻子一样,白生生。

    薛威平,帮我把衣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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