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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得就不好。

    柏清风来给程隋送夜宵的时候，程隋就跟他说自己朋友说的事情。

    “还真是离异的，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柏清风道，“今儿去公司，我就随便问问，就有人那么说。”

    “随便问问？”程隋挑眉，随便问问能问出来？

    “同一个星球的……”柏清风轻咳，“等了那么一两个小时吧。”

    柏清风看那个骆朗月就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就让人查一查，果然就查出问题来了。

    “怎么想着问朋友？”柏清风疑惑，程隋不是那种一见到以前认识的人就去调查别人的人。

    “正好跟朋友聊到，一个学校的，他就说了。”程隋道，“他和骆朗月是一个星球来的，是老乡。前些段时间收到的酱料，就是我这个朋友送的。”

    “那……你送给他什么？”柏清风疑惑，“不会是药剂吧？”

    很少人把药剂当成礼物，除非药剂的品阶高，药效好。不过程隋这位高级药剂师配制出来的药剂都不错，那确实可以。

    “是药剂，他们比较喜欢药剂。”程隋想到过去的那些事情，和同学你追我赶的研究药剂，就看谁能配制出更好的药剂，“有的是他们自己用，有时候是拿去研究研究，看看我们配制的药剂到底差在哪里。”

    “研究配方啊？”柏清风道，“还是被打击一下，他们就能更加努力了？”

    “研究配方是真的，更加努力也是真的。”程隋点头，“这一个行业就是如此，别看帝国保护这些自主研发的配房，但是很多药剂师还是会去买别人配制的药剂，去破解别人的药剂配方，再自己配制。”

    破解之后，那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