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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嘲笑他。

    阿斯莫德脸颊紧绷。

    他很快消失在森林深处，露娜松了口气，这时莉莉猛地推开她，要往古堡跑。

    露娜从她身后扑向她，得意地笑道“亲爱的莉莉，你要去哪里？我们有过交易，我要帮你通过初级班测试。”

    “不，我不干了！”莉莉慌忙挣扎起来。

    “这是个交易，不容你反悔！”露娜厉声道。

    “你不能杀我，那些大人不会放过你的！”莉莉找到一个理由，奋力求生。

    “哈哈哈。”露娜仰起头笑了起来，“你真是个白痴！还不明白现在的状况吗？”

    她步步紧逼，“你伤害了安妮，那些大人为什么不处罚你，还有其他人，她们私底下的小动作可不少，害了不少女孩，可是他们都无动于衷。”

    莉莉突然怔愣了下，她吓得牙齿打架，“为，为什么？”

    露娜非常不耐烦，一种不想和蠢人多说话的厌烦态度，“除非是外力影响，否则他们不会干涉女孩们之间的事情，死的活的，无所谓。”

    “不可能。”莉莉疯了般的摇头，“贝利尔大人那么温柔，他不会的，不会看着我死的。”

    “啧。”露娜眼神冰冷，“真是个蠢女人。”

    贝利尔怎么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死活，谁会在乎一只虫子活着还是死的。喜怒无常，玩弄别人，热衷悲剧才是他们的天性，绝望令他们感到愉悦。

    莉莉死命摇着头，她双手撑在地上，不断往后退，她看着露娜，神色逐渐扭曲，惊恐到无法出声，只能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

    过了一会，动静渐渐平息了。

    安妮被弗卡斯抱回了宿舍，她躺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