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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你在干什么？”神络看着那人拿着裁纸刀正在割摆放在大厅里的油画。

    “偷画啊！”小丑悠闲的说道，把画卷起来收到怀里转身看着神络说道：“没办法，做我们这一行的总有很多眼皮子浅的家伙，只看得到钱的存在，没办法看到更——深沉的东西。”小丑边说边做着乱七八糟的手势，好像只是简单的话语并不能表达出他的意思。

    “你得要把他想要的东西钓到他眼前，就跟驴一样，他才能为你所用。”

    神络站在前台的半圆桌旁，手里拿着一杯水果茶边吸边看着小丑的东西，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明白。

    有钱了才能买更多的食物，才能填饱肚子。难道那更深沉的东西能够让她吃饱饭？

    “你搞了那么多事只是为了偷幅画？”神络觉得他也太能作了，偷一幅画那么简单的事情，需要有那么多前戏吗？

    “你不明白。”小丑对着神络摇了摇头。

    很难想象今天两人还能如此心平静和的的谈话。

    “我只是在提醒哥谭。”

    我只是在给蝙蝠侠搞事。

    “我也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小丑上前几步走到神络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收到过礼物吗？”

    “我姑姑曾经送过我一箱快过期的醋昆布。”

    “呵呵哈哈哈…………我在哥谭码头的235号仓库给你留了一份礼物，你可以去看看。”小丑在神络耳边轻声说道：“最好一个人去。”

    “哈哈哈哈哈哈——————”

    神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的举起手里的伞扣动扳机。没有对准他的致命点，却能让他吃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