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_11没有困难的工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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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没有困难的工作 (第5/6页)

攥的指缝间,一点一点揉抻开他僵硬的指节,把那只几乎嵌进掌rou的口笼抠出来,抓在自己手上,贴着荀风发热的额头舔舐他唇角溢出的涎水,哑声陈罪:“就像这样。”

    “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荀风还昏沉着,但很用力地推了一下靳原的肩膀,让自己摔回沙发上,胸腔急促起伏,连声音都打颤,他抬手遮住眼,不让靳原看自己的情态,因为仰着脖颈,所以下颌线收得也极其紧致锐利,几乎可以看见皮下剧烈跳动的脉搏。

    太凶了。

    靳原的吻太凶了。

    他嘴唇上的破口只结了薄薄一层痂膜,一通蹂躏磨咬后,隐隐烧痛,像是信息素渗透进去的感觉。

    很微量,但是足以诱发应激症,在靳原吻到中途的时候,荀风就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蠕缩着吐了一口汁水,黏液顺着肿胀的xue壁在向下流,被亲湿的体验清晰得令人羞耻。

    他越羞赧越庆幸自己是个Beta,如果他是Omega,被这样湿吻一次,现在大概已经浑身痒得发sao,媚态毕露,扒着靳原的裤子摇着屁股求他cao了。

    没有一点尊严。

    潮红着脸喘了很久,荀风才稍稍缓解了脑内晕眩的缺氧感,晃悠悠地爬起来,可能是开了苞的缘故,这次应激生殖腔分泌的热液异常得多,动作间就涌出xue口流到了腿根,黏腻地夹在皮肤和绸质睡裤间缓缓地淌。

    荀风几乎是逃上的楼。

    靳原伫在原地,呆滞地望着荀风匆忙离开的背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被亲了一口却还只害羞而不生气。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扇一耳光或者被赶出门的准备,谁知道荀风只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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