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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弄。 (第2/6页)
能将江濯的小肚皮撑鼓,她如何来的肚量?
澹台姒薄唇分,似乎是要斥她,却又未曾出声,单是用笔。
:昨夜之事,妳可記得?
江濯酒量极佳,罕见吃醉酒,一般吃醉了都是断片,去哪记得?
她道:“昨日我做错事了么?”又好脾气地认错,“我知错了,我甚么也不记得了,只是梦见你会讲话,我将观音赠你……”
观音。
观音?!
说着说着,江濯一怔,旋即去碰脖颈上的观音。
手指屈住了,也不曾碰见。
“观音……观音呢!?”她扬声焦急,眉眼见愁,当即便掀起被褥四处地寻,寻过被褥寻床头,寻过床头,一抬首却见澹台姒淡淡地倚在枕上,平和地观她,脖颈正戴观音。
:妳反悔了?
女人举起纸,上面的墨尚未干透。
“原不是梦……”江濯轻声,眉舒展开了,不似乎反悔,“姒,我昨夜说了甚么么?”
澹台姒颔首。
“我说了甚么?”
:醉話。
“曾说过'喜你一辈子'么?”
:曾。
曾,那便是曾说过,曾说过意味甚么,意味着她轻佻。
江濯不愿轻佻,连忙青涩地解释:“我喝醉了。”
她急,用手摆来摆去,骨节分明的指靜靜地蜷。
喝醉,不喝醉,又何如?
女人又颔首,不曾在乎,并未当真,神色依旧淡。
且又将话题牵回去:徹夜未歸,尚未罰妳。
昨夜罚的甚么喜不喜,皆不做数了。
原昨夜的罚,是攒至现下。
“你舍得么?”江濯还是问。
:有甚不舍?
澹台姒依旧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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