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甚麽?”许彦卿不满她走神,轻咬俏挺挺的乳尖一口,桂喜啊呀娇嗔:“还咬,都肿啦!”
又去推他精壮的胸膛:“还不出去。”他那话儿纵是偃旗息鼓仍是一大坨,虽少了逞凶斗狠的狂悍,却仍胀胀塞满花径
叫人不自在。
“让你喘口气,我们再弄一回。”许彦卿沉沉地笑。
“不要脸皮!”桂喜脸儿腾得泛红,明明是帮他擦药的,怎就被他使出轻软手段惑去了神魂,瞟向满桌喜礼,她抿了抿
唇:“我要把那些都带走。”
许彦卿嗯了一声:“那些春瓶绣屏难带易碎,经不得路途颠簸,就摆在这里候你日后回来。”
桂喜觉得也是,有些可惜地点头,听他接着说:“这些喜礼合起也算贵重,你个小妇人携着一路打尖宿店,难保不会钱财
外露遭人觊觎,甚谋财害命亦有。纵是你侥幸无虞至老宅,依母亲禀性,定要按规矩由她替你收着,倒不如等吾回去时,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