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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医嘱 (第2/6页)
我还能管得着吗?” 甘松眼睛一亮:“是殿下叫你来的?” 蒋神医烦不胜烦:“是是是,你少问两句!怎么比这鹦鹉还聒噪?是跟它待多了,染上了它的坏习惯?人家降香娘子,怎么就没有?” 不远处的鹦鹉,听见有人说它的坏话,立刻就不愿意了:“胡说!放屁!胡说!放屁!胡说!放屁!” 它这样一闹,打断了甘松问到底的架势。 正巧,降香也不想他再多问,便走到鹦鹉架子旁边,佯装教训它,其实是转移话题:“嘘——不许说脏话。要讲礼貌。” 鹦鹉抖了抖翅膀,小眼睛一闭,油盐不进:“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蒋神医显然被吸引住了,也凑过来逗弄鹦鹉:“你这个小家伙,脾气还挺大?” 鹦鹉认出他,就是骂它的人,一爪子抓在他的手背上:“你骂我,快走开!你骂我,快走开!你骂我,快走开!” 到了这时,很显然,甘松再不能把话题拉回怀王了。 降香松了一口气,不露痕迹地向后让了让。 甘松能来,能和她说说话,帮她转移注意力,她很高兴。 她其实盼着他来。 但又怕他提到,那些她害怕面对的东西。 她害怕甘松他们知道真相,失望而去。 他们会和怀王一样怨恨自己。 她不想。 可前些年害得怀王行走不能,她还能神色如常地伺候。 现在是怎么了? 面对甘松,她应该游刃有余呀! 不,应该是说,她现在已经不能理解,自己那几年究竟是如何过来的。 何谈继续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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