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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失望还是满足的叹息，又看向另外一碗，抬头问卓岚，“这一碗呢？”

    卓岚抬了抬下巴，冷静回答“跟那碗是一锅出来的，没区别。”

    “嘁……”男人不满地咕哝了句，但还是狼吞虎咽吃掉了两份，之后他用病服袖子抹了把嘴，这才开口，“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1人1个问题，再多的就没有了。”

    姚小夏和卓岚对视一眼，后者默契闭嘴，将先开口的机会让了出来。

    “我想知道该怎么拿到自己的病历呢？”姚小夏双手交叉举在胸前，像极了祷告的样子，“大叔，拜托你，告诉我吧，人家好害怕，想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呢。”

    男人死死盯着姚小夏，半天才嗤笑一声“收收吧，这种把戏我过了10岁就不用了。”

    姚小夏若无其事放下手“那一定是因为你不可爱了，所以才失效。”

    男人被怼了也不生气，反而来了点兴趣“你不怕得罪我？”

    姚小夏诚恳回答“杀你应该比杀畸形虫费劲，但我不怕。”

    男人再次嗤笑，倒也没再纠缠这个“所有人的病历都在资料室，只有医生才有资格进去，而医生……从来不会忘记锁柜子。”

    说完，也不管姚小夏是否理解，或者还有什么后续，男人直接抬手指向了卓岚“你，就是你，说吧，什么问题。”

    卓岚没犹豫，直接问出了问题“告诉我这家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告诉我怎么才能知道这一切。”

    “竟是这种无聊的问题。”男人躺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