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_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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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飘窗。纪言有些讶异地发现,他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

    那陈沨明去哪儿了?

    纪言忽然感到悲哀,他还是会不自觉先想到那个人,无论好的坏的,总能跟他牵扯上,总要想到他,然后再想别的,想以后。这样的认知让纪言心里无止尽的发酸,发霉,坏掉成烂透的果子。

    活动范围有限,阳光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穿过,在他脚边呈现几束极其微弱的光亮。

    纪言无法判断出时间,他从靠坐跌落成奇怪的姿势窝在枕头里,脖子和肩膀形成将近九十度。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脖颈不免酸痛,但他懒得挪动变换,视线向前,凝视胸腔有规律的上下起伏。

    他正在活着。

    纪言想,又有什么意义,又能做些什么。

    无形中,他变成青春期伤春怀秋敏感不已的少年。一旦停下来,所有事情都会在心里发酵,他不得不去想很多,更多,把坏的违背自己所想的可能,掩埋心底。

    陈沨明想亲他,或者说,陈沨明想要和他接吻。

    重逢后长久的日子里,甚至是后来几次不尽人意的性爱中,尝试紧紧抱住陈沨明,被拥抱也罢,纪言内心深处总有一句话告诫自己。

    zuoai无所谓,接吻只能和爱人。

    纪言常常觉得过于矫情了,身体都与对方共享,嘴上那一席之地又算得了什么。然而这条告诫,作为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丝希望,他未曾想过要去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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