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楼梯时,林稚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红发男人的头已经被砍下,五官有些扭曲,白惨惨挂在杆子上。
几个身穿皮质围腰的人,开肠破肚,清洗内脏。
像是炫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样,把器官一件件展示。
她看到乌红的一坨,分不清是肾脏还是脾脏。
刚过拐角,抱着栏杆就吐了。
他带她七拐八拐,穿过正在热闹的酒吧,转到这层建筑的二楼。
神似杂物间的地方有一道暗门。
暗门后是电梯。
进到里面,男生按下-3。
电梯空间小极了。
说是电梯,更像是管道。两人不得不挨在一起,她晕得厉害,干呕两声,直不起腰。
对方冷冰冰道,“不许吐。”
林稚便没敢吐。
电梯门打开之后,是个很压抑的房间,面前全是屏幕。看画面应该是各地的监控,刚才的会场也在监控的范围——林稚看到satoshi坐在长桌。
面前的瓷盘里放着一截骨头。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