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3页)

又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司机。

    偷窥mama偷情，是怕哪一天mama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突然离开吗？那他会对mama做什么呢？拍其他人的照片、观察其他人，也是想防范于未然？我觉得事情更加严重了。

    他建立起的过度防御机制，让他看不到自己的真实需求。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觉得你mama和别人偷情的时候，他们的行为算得上好看吗？”

    他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不好看。不好看的东西，看它干什么？”我说，“你不如就来拍我，我当你的专属模特儿，免费的。只要我有时间和精力，随叫随到。”拍我，认为我是个威胁，大约是因为卓氏和李氏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被卓爸爸嘱咐过什么。

    只要让他认为我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我们就不会逐渐形成互相敌视的关系。

    卓秀浩在思考。

    他mama和那个男人从浴室出来了，双双倒在大床上，很快头顶就有了动静。

    我伸手捂住了卓秀浩的两只耳朵。

    卓秀浩却拉开了我的手，敲了敲床底板。

    “kongkongkong。”

    上方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四只脚落地，慌乱地穿上拖鞋，女的边整理衣物边往门边走，男的条件反射往床底一钻。

    六目相对。

    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卓秀浩的卧室除了床和床头柜再没有别的东西，床下也是抽屉，没有空隙。

    因为他曾亲眼看见母亲出轨。

    他不免会去想，那个男人曾躲在了哪里？衣帽间？卫生间？床底下？

    那男人慢慢退出床底，对卓mama低喊：“你儿子和另一个孩子在床下。怎么办？”

    我和卓秀浩便也爬了出去。

    卓秀浩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