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孩声音喑哑。
手臂还倔强地停在半空,只是手指已经合拢,将手心处的小盒子紧紧包裹住。
指甲掐入手心。
他声音极轻极轻,因为生病的关系,男孩声音比往日更加沙哑。
唇角的笑意苦涩:“......是因为他吗?”
“不是。”温以然摇了摇头,女孩目光平静,“和其他人无关。”
她笑了下:“你很好,你以后也会有一个很好的前途。wondernd最新的销售业绩已经超出预期,市场反馈比预期还好,不管是调香还是做生意,你都是佼佼者。”
“可是宁远,”女孩抬眼,她唇角微勾,温以然轻声道,“我什么也没有。”
浑浑噩噩过了两年七百三十天,温以然每一天都是在勉强自己过着,好多时候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彻夜未眠的时候,心脏一针一针的刺痛,意识被搅拌机搅得粉碎。
提线木偶一般,行尸走rou呆在这繁华人世间,麻木地坐在热闹街角,看着人来人往人间百态。
然而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温以然已经快忘了,活着......是什么感觉。
可是宁远不同。
房间陷入沉寂,眼角有酸痛的感觉出现,宁远双唇嗫嚅了下,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