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修勿点】 (第4/4页)

深不可测，他平日里便喜怒不形于色，不怒而威，如今这般，更让人觉得可怖。

    云娘将画递过去的时候，看似平静，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宣纸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展翅而飞，偏偏执笔的人最后一笔落的重的，那蝴蝶就像是被人牵了线一般，无形中被折断了翅膀。

    “这画，是你画的？”

    云娘一时间看不出他的神情，只能呐呐开口，“是。”

    “画的不错。”他捏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我竟不知，你们青楼女子，原来还有这般功底。”

    云娘一瞬间觉得她被摄住了喉咙，她听到她自己的声音在说，她说，“大人，云娘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入红楼了，那时还小，不便接客，姆妈便让我学了这些，说是，说是，以后方便……红袖添香。”

    她的声音很低很柔，就好像有人告诉过她，压低声音，放缓语调，可以掩盖这其中的颤音。

    沈珩却猛得放开了她，他似乎是饶有兴致的起身走到案前，“红袖添香？不错，本大人今日就想，红袖添香。”

    他的手指在案上点了点，“爬过来。”

    她被他一把拽起，赤裸的身体抵在冰凉的木板上，他俯下身子，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

    他说，“云娘，你可知，骗我的人，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