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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弹过那颗娇嫩的rou芽。 我控制不住痉挛,等回过神来,好像已经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真糟糕啊,这个梦。我哭了起来,带着羞愤和难过。早知道睡前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别哭。 祐的唇摩挲过我的眼下,声音沉郁,有种走投无路的慌张和不甘:不要哭。 他好像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他的表情渐渐模糊,我很快沉进黑暗。 我被噩梦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有风灌进来,白色的窗纱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已经进入深秋,天气转凉,带着晨光都萧瑟起来。 我打了个喷嚏,下床去关窗户。 心跳得像要吐出来,大概昨晚喝得太多,头也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酸软。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清清嗓子,好像并无异常。打着哆嗦快速把自己卷进被子,突然想起昨晚的梦。 打量了房内一圈,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去检查床单和被子,干净干燥。 我犹豫几秒,在印象里大概的位置趴下闻了闻。嗯也没什么 全身也非常干爽。 所以昨晚我潮喷着高潮,果然是在做梦吧? 也不是春天啊,怎么能做这种梦。果然是最近没见到祐,开始欲求不满了? 我摇着头告诫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手机在枕下震动,是店长。 抱歉,杏初,打扰你休息了。想问下你这边能不能换个班啊?茶久她生病请假了,说是昨天和你们吃坏肚子,现在在医院输水,估计明后两天也要请假。今天和后天,我拜托了别人,明天你可以吗? 我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去客厅倒水喝。 嗯?感觉水的味道和昨晚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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