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听娘亲这么说,心稍稍放下,紧紧握住她的手,带着哭腔求道:“女儿就要嫁给他!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宁愿做一辈zigong女!谁也不嫁!”
这个女儿向来是个实心眼,不撞南墙不回头,要不然也不至于留在乾清宫做宫女,蹉跎了这几年的岁月。
在安宁夫人的眼里,莫论毕灵渊他喜不喜欢,女儿付出的这些年都是为了他,他理所应当将文墨纳入后宫。
“咱先回去歇着,为娘自然有法子说服太后。”
文墨也不问是什么法子,她如今满心满眼只有成为毕灵渊妃嫔这一件事。
太后乘着凤辇了普宁宫,特意留了陆晗蕊在殿内轮值,瞧瞧她未干的发,还有那一身酒气,说道:“安宁夫人素来就是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陆晗蕊点点头:“奴才并未放在心上。”
太后见她神态自若,目光真挚,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孩子心中是有抱负的。
比起那借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