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吹愁举着刀,惊愣道:“棘手……原来最严重的是脑袋。”
班曦写了几个字,茶青方进来传报:“陛下,太医院的常太医到了。”
“烦。”班曦搁下笔。
“入秋了,陛下昨夜咳了几声。”茶青方说,“陛下之前坠湖留下了病根,天气转寒,应万分小心……”
班曦无奈一声叹,抓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
常太医进来问安,例行请了脉,临走时,班曦叫住他:“华清宫去了吗?他人如何?是真忘事还是假装忘事?”
“臣常去华清宫给帝君请脉。”常太医抬起头,看了茶青方一眼,回道,“帝君无大碍。”
“哦,无碍。”班曦哼声一笑,挥挥手,常太医告退。
茶青方递来茶,说道:“作孽太多,他知道自己还不起,才想出这一招。”
“唉……这人啊。”班曦卷了本书,又无心情看,半晌,扔了书,说道,“叫他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也没咋虐,没啥话说。
第6章 知因果
沈知意这一昏,断断续续昏了一整天。
他魂似在舟上,顺着无涟漪的水静静前移,水流的前方是压抑的岸,有山有火,还有一个黑黢黢的人影,沉默地站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