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青方应下,抬头看向银钱。
银钱盯着他的面具看,知道他是之前带走沈知意的那个面具男人,多少是有些害怕的。
茶青方才不亲自带着他去见沈知意,而是把他交给宫人。
银钱抱着小包袱,跟随着引路人七拐八拐,拐到了浣衣局。
“这位大哥!”银钱说话带着云州的口音,软糯糯的,吐字也不太清晰,“你是要带我去哪?我们没有走错吗?”
“沈知意啊。”带路的宫人说,“就在这里,我没领错路。”
银钱一脸茫然。
引路人指着一排矮小的宫房,说道:“喏,最末那间,去吧。”
银钱犹犹豫豫过去,推开门,向里头望了一眼。
nongnong的药味扑鼻而来,银钱看见了躺在床上,憔悴到只剩一把骨头的沈知意。
“我的公子诶!!”银钱扔了包袱,慌忙进来,“我以为您到这宫里是来享福了,怎么……怎么是这副模样!”
他擦了眼泪,手脚麻利地先把屋子给打理了,洗洗涮涮,把火炉上的药盛上,转头又出去取柴火。
宫人斜着眼问他是谁用。
银钱叉腰道:“呸!你们一个个的,端给谁看?我可不吃这一套!我家公子王府出身饱读诗书自然不会骂你们这群踩地捧高的玩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