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过渡章（拨云见日＋愁） (第3/4页)

边碎念，「月圆人团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跟圆月有关系的一脑子全念出来。

    「国师，也有吟诗作乐的兴趣？」身後突冒出一个年轻的声音。

    沈锦头都不回，继续碎碎念，「那啥？……诗、诗酒趁年华…」，接连打着酒嗝满身酒气，才说道：「太子殿下……这些诗，可不是我作的，我、嗝…可没有、这麽大的本领…」

    「那是谁？」

    「是古人？不、我也是古人来着？」

    「？」太子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国师没有解释，大声朗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难以理解，国师心中似有难以厘清的郁闷之情。

    沈国师…沈锦，此人平时相见必笑脸迎人，那怕遭遇刁难责难，亦是带着一丝笑意，感觉上亲易近人，却……让人无端觉得可怖。

    此时却好像有了人气。

    国师抬起杯子向月夜举起，痛饮，随後低垂下头，嘴里则道：

    「抬头望明月…低头思……」国师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词汇，也许是想不出要接甚麽？

    「秋塘？」只以为当着酒疯，太子段琰看着池塘随意接出一个词。

    国师却忽然转过头，笑了一声，与平常的笑不同，带着讽刺与无奈。

    「那怕是太子，只怕也对不出这後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