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一踏进厨房就看见凑在阚星遥身边眉飞色舞的郎润,开始泛酸。他用力咳嗽了声,道:“有什么活儿可以做吗?”
这一个两个的……
阚星遥忍笑,指了指那一桶螺蛳,“劳烦二位,把这桶螺蛳都刷出来吧。”
伯纳德淡淡的扫了眼郎润,然后特别自然的取了旁边的围裙挂在自己身上,又熟门熟路的拿了刷子,然后拎着桶走到水池边。
郎润:……
老大这是几个意思?
阚星遥没再搭理他们,而是把那几条草鱼单独拎出来杀掉,打算做个糟酥鱼。不过糟酥鱼做好也要晚上才能吃了,中午的话就用菱角煮个粥,炒个酸辣藕带,烤几只荷叶叫花鸡,再凉拌个海带和土豆丝就差不多了。毕竟现在吃饭的人少,也没有必要做太多,再说还有这么多大馒头呢,足够足够吃了。
草鱼杀好切成块,放了葱姜蒜腌制上,冷鲜柜里的小公鸡拎三只出来,放了葱姜蒜,盐巴酱油,和阚继云带来没有喝完的酒,然后慢慢按摩入味。最后把葱姜蒜和泡发的菌子塞进鸡肚子里,外面用洗干净的荷叶包裹上,再去院子里和点儿黄泥均匀的涂在荷叶外面,最后把三坨泥巴鸡放进烤箱。
郎润一边挤在老大身边刷螺蛳,一边惊讶的看着阚星遥弄那些泥巴,不解的